昨天,是个好日子,一位朋友乔迁之喜,宴请,中午吃完,晚上也不放过,招待各位畅饮。两年不怎么喝酒,不怎么胜酒力,喝的直想吐,有那么一口,到了喉咙眼,被我生生给咽了回去,就是这么有味。发现,喝了酒,自己的废话还是那么多,甚至更多,可能是跟自己的怨念逐年增多有关,这到老了,不得把人给烦死。
下午,领导透过电话的时机,给我讲了几句,言语中,甚是感动,本来应该先于领导主动汇报,奈何自己的拖延症,明天一定将问题主动交代清楚,给领导一个满意的答复。
前几天,牙齿有些异样,照了镜子,没发现问题,顺便数了数牙齿几颗,数完头大,四颗智齿,不知道几时就长了出来,竟然没有发觉,可能脸大,有地方给它长,所以也没怎么闹腾。
昨天答辩状发了回去,等待结果,既然让老子不爽了,那大家就都别爽了,怎么难受怎么来吧,生命在于折腾。
晚上喝多了,不怎么舒服,去厕所,自己跑来的那条破狗不停的汪汪,早就看它不顺眼,抄起一条木棍就打,也不知道它疼不疼,打完发现自己手脚都是血,这他妈的也不知道哪里给蹭的。不过也好,好久没有流过血了,就当促进血液循环了,就是他妈的疼。我妈在我打狗的时候居然骂我是畜生,有些歇斯底里的,我觉得就算我是,也是遗传。